科幻

刀斬江湖50男人是泥女人是水

  刀斩江湖 50.男人是泥,女人是水

  readx;一个人如果嗜酒如命,一旦离开了酒,他会不会枯竭而死

  枯竭而死到不一定,用如同被千万条酒虫钻心来形容,却是贴切得很

  “黄老头臭老头把俺的酒又藏到哪里去了,快交出来,要不然就让我老谷死在这里”

  谷梁子犯了酒瘾,冲着黄柏松大声嚷道

  黄柏松与侯荫楠坐在桌旁,一齐白了谷梁子一眼

  黄柏松:“不知道”

  侯荫楠:“我没藏”

  谷梁子急的似囚在牢笼里的一头饿狼,从这头走到那头,从那头走到这头,在屋里打转转,眼睛却一直盯着黄柏松和侯荫楠,他想窥出他们谁在说谎

  “一个不知道,一个我没藏,啊,我明白了,一定是说不知道的人把酒藏起来的,黄老头顶坏”

  “老谷,那酒你不能再喝啦,每喝一次,你就像个造粪机器,一天跑多少趟茅厕,尤其半夜,人家刚睡着,你就起夜,害死我们了咳咳”黄柏松没好气道,掏出手帕捂住嘴干咳两声,还缺少睡眠似地打了个哈欠

  侯荫楠亦怨道:“没错,你看你最近人瘦毛长,气色蜡黄,真像在害大病,都是这酒闹的受帮主徐老大指令,我们出来干嘛来了,追杀叛徒逆贼河依柳啊你倒好,走一路喝一路,下回再遇见河依柳,我和老黄让你一个人抱着酒坛子上吧”

  “哼”谷梁子停下来,“你以为我老谷很怕河依柳么放心吧,遇上他,我敢说我一定不会死的但是,此刻没有酒,我老谷是死定了所以,权衡之中,你们还是把酒交出来你们总不能看着我活活被酒饿死吧,什么才叫兄弟啊”

  黄柏松与侯荫楠互看一眼,会心一笑

  黄柏松道:“我真怀疑那坛酒里被放了名堂,可又瞧不出来名堂”

  “什么名堂没名堂那酒是悦来酒楼老板娘送的,她与我无冤无仇,别人吃的无事,我吃的就有事难道她不想开饭店了么”谷梁子不屑道

  黄柏松不接谷梁子的话,而是对着侯荫楠深深道:“二堂主麻常勇自从被人用裂心掌击伤,现在伤情日见好转,待得他能独自下床,我们就该回去了”

  “不杀河依柳了么”侯荫楠道

  “杀与不杀有什么分别这里已经不完全是麒麟帮的天下,河依柳稍一滑溜,就可以彻底脱离麒麟帮了不是我们无能,是河依柳实在不好对付咳咳”黄柏松黯然道

  “派出去打探河依柳消息的弟兄还没回来吗”黄柏松又问

  “快该回来了吧老黄,杀不了河依柳,我们回去如何向徐老大交待”侯荫楠问道

  “唉真那样,我一个人顶着吧,我这把老骨头了,随他徐老大处置咳咳咳咳”黄柏松这回有点真咳

  “我侯荫楠从来执行徐老大的指令不含糊,这次若杀不了河依柳,我这二长老也只好去死”侯荫楠将龙藤拐杖在地上一撴,戾气顿显

  “你们两个就知道杀河依柳,请关心一下快要饿死的谷梁子吧”谷梁子还是想酒喝,声音有些在乞讨

  黄柏松嘴一撇,见谷梁子想酒喝想到了几近疯狂,有些不忍,道:“酒就在这屋子里,你自己找吧,找到就喝,找不到就别喝了”

  谷梁子一听,顿时来劲:“在哪在哪我找我找酒你出来”

  谷梁子在屋里开始翻箱倒柜,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找了,还是没找到酒,急了,“老黄,所有的地方我都找了,你可不许骗人”

  “你睡觉的地方找过了么”黄柏松偷乐了

  谷梁子赶忙跑到自己床边,一掀被子,一坛高粱酒显露出来,准确说,是小半坛高粱酒

  谷梁子乐了,似乎找到了分别已久的情人,眼睛都亮了

  “你们把酒竟然藏在我的被窝里,我怎么就没想到嘿嘿”

  侯荫楠笑道:“你睡觉的时候,老黄就把酒从你被窝里偷出来,你不睡觉的时候,把酒又放回你的被窝,就这么简单,呵呵,可不许多喝”

  有时候,越是简单的地方越不简单,越不简单的地方越是简单

  这真是一个哲理

  看着谷梁子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倒酒喝,黄柏松哀叹一声:“二长老,今晚我们又要遭受不眠之殃了咳咳”

  ******

  “出去这几天,看到舞女了么”

  唐兰香忍着笑,道

  “看到了”

  河依柳逗她

  “很美么”

  “当然,美”

  啪

  一条湿毛巾狠狠甩在河依柳满是伤疤的后背上

  “比我美么

  ”

  “不比”

  湿毛巾又在河依柳的背上轻柔搓洗起来

  “你这次回来,身上又脏又臭,我不给你好好搓洗,你就不配睡在我这个店里”

  河依柳**裸地蜷在热水桶里,微微闭着眼,享受着唐兰香用毛巾在自己的后背上轻柔地来回上下搓洗

  老板娘这回真不象是老板娘,到象个搓澡工

  世界上比泡热水澡更舒服的事情,莫过于一边泡着澡,一边有美人给自己搓澡

  河依柳现在正享受着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不是他提出的,而是唐兰香主动要求的

  当时,河依柳打趣道:“我现在又不是你的人,你管我作何”

  “我就是容不得你这一身的死人味道,不亲自替你驱除了,我怎能安心”唐兰香板着面,一脸的理所应当

  既然拗不过,不如偷着乐

  有美人给自己搓澡,至少可以眼馋死一万个男人天降美事,何乐不为

  “这些天我出去后,你在家都做了些什么”河依柳没话找话

  “浇花”

  “浇那盆兰花么”

  “我说过,你走以后,我天天为它浇灌施肥”

  “结果呢”

  “兰花死了”

  “死了”

  “被水和肥料撑死的”

  河依柳咯咯笑了老板娘唐兰香有这么笨么

  唐兰香喘着气,使出大拇指用力在河依柳后背上咯吱咯吱地搓脏

  河依柳感到她的头发丝都触到了自己的**,酥酥的,痒痒的,迅疾扩散到全身

  有一种冲动忽然萌生,欲喷薄而出

  他真想回转头去,让自己的嘴正好碰上唐兰香的脸,然后深深扎进她那醉醉的酒窝中,一直沉浸在里面,久久不愿醒来……

  河依柳突然发现自己很无聊又突然觉得自己很享受

  在无聊与享受之间,河依柳象跳着古怪的鸟舞,自己一时找不到东西南北

  这时,唐兰香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拍一下,道:“好了,这下彻底干净了起来更衣或者上床吧”

  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一旦泥融入水,再干巴的泥也抵御不了被它瓦解,分崩离析,顷刻成为一团稀泥,烂泥

  好比**

  ……

  (为免遭删除,主动省略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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