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塘致婆婆散文
摘要:婆婆,你勤劳了一生,节俭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这个家,正因为有了你,才有了三代人的欢声笑语;这个家,有了你,才显得完整,才有浓浓暖意。感谢你,婆婆,你为我们儿女的无私奉献。抽空,我们一起回老家,豫南,看看,在院中央的那棵树下,仰望星空,一起将这些故事,讲给天堂的公公听。 在我的人生风景中,在平淡的日子里,总有一些与你的回忆,浓缩成亲情,成为一种缘分,一种爱恋。你,是那么的质朴,你是那么的善良,你是那么的勤劳,你是那么的无私……这个你,便是我的婆婆。
——题记
(一)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我已经从一个少女成为 ,从一个母亲的女儿,过渡到两个母亲。一个生了我养了我,一个却在红尘中,走进我的生命,我的人生风景里。
……
那年,我第一次和他,当时只是我的对象,一起去豫南。和湖北搭界,算是河南的南大门了。那里是丘陵,但是主产水稻,气温偏高。国庆节了,那边穿的还是短袖,对于在北方山城里长大的我来说,无疑是感觉不很热,反而觉得舒爽。一路上颠簸,也顾不上,总觉得既然自己喜欢对象,那就顺着他,一起回老家看看,好久没见父母了。
到了家门口,发现此处莫非真是归隐的好去处。房前有一方水塘,边上还卧着一大堆褐色的东西。我站在院子里,直视,以为那是只旧木船。我回头对对象说,要去划船,感受不同的地域风格。他,有些懵了,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然后诡秘的一笑,不语。
未来的婆婆,起初听不懂我的话,虽然我说的是普通话,可是对于她一直呆在农村,没接触过外人,自然只能听懂方言了。好在我的反应快,干脆来个南北大杂烩,学着说起了河南话。第一次说,有几分豫北话的味道。奇怪了,她猛然间,就听懂了,我暗自窃喜。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未来的婆婆很高兴,家里来客人了。在把我迎进屋之后,就给我打来洗脸水,且拿出一条新毛巾来。我受宠若惊,急忙从她手里接过脸盆,脸上泛起了红晕。她都那么大年纪了,还给我端水,我白了一眼对象。可是,我的一个微小的动作,还是没逃过婆婆的“法眼”,她说我们走累了,再说了刚来,啥也摸不着地方。她没上过学,就用平实的语言告诉我这些。
下午饭后,我那未来的小姑子,说是要去门前不远处的菜园子干活。我想,自己也在农村长大,去菜园子是家常便饭,便也跟着她后面去了。到了园子里,映入眼帘的是翠绿的扁豆,那镶边就像用缝纫机走过去的一样。未来的婆婆,当时我喊她为阿姨。阿姨说是今年雨水好,趁着这两天再点上一些白萝卜,冬天了炖汤吃。
要说起这活计,不在话下。我半弯着腰,拇指和食指撮合,将几粒菜籽,捏在手中,迅速地塞进已经挖好的土地里。眼观前方,大约半个小时,阿姨安排的活,全部搞定。我想可以松口气了。但是转眼一看,未来的小姑子,挑着诺大的水桶,在一尺多宽的水渠上来回跳跃,将水灌入菜地里,让那些菜蔬长的更鲜美。那架势,不比一个壮年劳力差,我原本以为自己都是女汉子的料,这次甘拜下风了。
同时,我还看见阿姨正在地边上摘扁豆,我这下得意了,可以和这一小拃长的扁豆,近距离的接触了。看着它清新的面容,我真想生吞了它,解解馋。大概,她觉得我好奇,问后得知,家里不种这种蔬菜,说下午给我炒着咽。我估摸着着,“咽”就是吃的意思。至于,那“茶”就是水的概念,我已从对象他的口中得知了。我默许了阿姨,下午吃炒扁豆。还别说,等到下午盛上盘子,尝了一口,口水直流三千尺。环保,鲜美,用尽一切美好之词,来形容它,一点也不夸张。从那时起,我才认识了扁豆。
我吃完之后,看着提筐里还有那么多的扁豆。我说怎么吃得完呢。阿姨告诉我,她特意种的多,可以给邻居送点,这样,大家都可以吃得到新鲜的扁豆。闻听后,我无语。心中只是对她刮目相看,肃然起敬。一个质朴的农家女人,懂得分享,有好东西,大家一起吃的道理。要知道,这些,恰恰就是许多营销行业,危襟正坐,讲给销售员的。她用最原始的意识,最原始的习惯,践行了“西装革履”一族,高谈阔论的“分享理论”。
在阿姨那个地方,没有肉不算待客的饭菜。可是,离镇上很远的她,竟然继承“延安精神”,自力更生,丰衣足食。自己种蔬菜不说,还养鱼,养鸡鸭鹅。这次,我去了,她毫不犹豫地盛情款待,也许,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好客意识吧!
我对这里的景色,很稀罕。就拉着对象出去转悠,喜欢这里的鱼塘,看着鱼儿欢快的游动,看着稻田里的青苗盈满绿意,生机勃勃,看着村民个个脸上露出质朴的微笑……任凭风儿撩起我的发梢,裙袂,舞动在这豫南。貌似要将这里美妙的风景,全部装进大脑里,回去后会搜索出一帧帧电影胶卷,将这一幕幕风景回放。恰巧看到阿姨趁着日暮,赶鸭子回家,忽然见有只离群,她驱赶几次未果,最后,直接拾起一块石头,顺手扔出去。哇,靶子真准,一下子便将那“叛徒”鸭子,撂翻在地。她疾步赶上去,提着鸭子回来,晚上便炖着吃了。
看着晚餐盆子中,飘着淡黄色油花的鸭汤,香气四溢,那种纯天然的食品,嚼在嘴里,那简直就是一种享受。由此,河堤边击中鸭子的场景,这个时候又浮现了。这是我第二次佩服阿姨,神箭手一般,百发百中无虚弦。
(二)
由于假期已至,不得已,必须和对象离开豫南。
临走时,阿姨,非要给我装许多东西。什么花生,黑芝麻,高粱……还叮嘱我说,回去可以吃,也可以种。我暗暗地想,这阿姨就是心细啊,知道我家也在农村,从闲谈当中,知道我父亲喜欢种植,就给我连种子都装进袋子了。这千里迢迢的带种子回家,好像很沉。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带上,这也是良种,更是阿姨的一片心意啊!
我和对象,拿着两个蛇皮袋子,往五里之外的马路边走。阿姨,当时也六十岁了,她说我们都是读书人,没啥力气。非要送我们,一路上,帮我们拿了好远,一直送我们上车。她目送车影,仍旧不愿离开,朝着我们走的方向,挥手,挥手……
后来,我每次去阿姨家,她都跑前跑后的,给我做吃的。知道陕西人爱吃面条,且必须有食用醋。她便叮嘱公公进城或者去镇上的时候,务必将这两样捎回来,放在家里,等我过去。
后来,我终于结婚了。次年,便有了孩子。分娩前两天,婆婆从两千里外的豫南来到陕西,准备照顾我“坐月子”。可是,我的预产期却推后了。她知道帮不上忙,但是看着我睡在钢丝床上,像是掉坑里去了,挂着催产素,肚子和后腰疼的,左翻右滚,脸上不时的渗出汗珠子。当时农历五月的天气,我的汗珠子更是多的无法控制。在不经意间,我发现婆婆的嘴唇上,一夜间,长出一个跟豆角籽差不多大的痘痘,知道这是急的上火的象征。
两天两夜后,孩子终于顺产了。婆婆的心才落地了。当时,我还在产房里,从计生站的玻璃窗户上可以看得到,婆婆听她有孙子了,激动得一下子就从外面的体检床上“呼”的一下子坐起来了。我当时忍住分娩的疼痛,心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多亏我生了个男孩。因为,婆婆的潜意识告诉我,他喜欢男孩子。
后来,我才听她告诉我,公公比她还喜欢男孩子。想当年,老公的前面是三个姐姐,婆婆没少挨打,没少遭冷眼。这次,轮到她当婆婆了,或许才体会到了那时她的婆婆的心思,看到了家族里的第一个内孙,唯一能算得上正宗的孙子,她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也不掩藏,就直直的表现出来了。
说实在的,当时我也隐隐约约地从老公和他们家人的对话中,听出来了,希望我们能生个男孩子。这次,总算如愿了。想当初,别人看着我怀孕的样子,百分之九十六以上的人,都判断胎儿是女孩。这次,真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也让我心安,让婆婆心安。
接着,她就在陕西帮我照顾孩子。偏巧,遇上我的儿子,在月子里莫名其妙地哭闹,婆婆耐心地让孙子趴在肩膀,一只胳膊环抱着他,另外的一只手,则拍打这他的后背,嘴里还唱歌谣,哄着孙子,希望他能安静下来。可是,儿子貌似故意试一下奶奶的耐心,依然我行我素。折腾的婆婆一晚上也睡不好。
儿子刚刚三十八天,婆婆忽然接到一个,说是她的母亲,病重了,必须回去。无奈,我只有拖着虚肿的身体,来带孩子。可是老公去上班,我一个人带不住,连饭根本能吃不到嘴里来。无奈,只能央求六百里地外的母亲,来搭把手。
婆婆的母亲,后来还是去世了。公公在我儿子出生的第二年,也去世了。就留下婆婆一人,我们想让她来我们这里,一方面给我们带孩子,二来儿子也该养老。可是,姑子姐的家里也需要帮手,最后,我也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老人家心里非常清楚,觉得外孙子也得管。她的耐心,估计是一般人所做不到的:她有个外孙女是超生的,出生三天,就寄养在婆婆家,一直到外孙女十二岁,姥爷去世了,才回到了自己父母身边。
话说如此,可是婆婆却有些不习惯了,老觉得自己有些失落,平时还能和外孙女说说笑笑的,如今,总觉得身边陌生感极强。所以,她就呆在老家的儿女跟前,有时候想出去走走了,熟人也多。我也能理解。后来,我小叔子家又添了个男孩子,更是忙活了,婆婆想一碗水端平,不偏不倚,避免两个儿媳妇站出来说话。
说到这,我想起,原来老公说他们最讨厌的姓氏,今生偏偏遇到的两个媳妇,都是这个姓氏。也许这就是一种轮回吧?!婆婆倒看的开,只要大家都开心,就可以了,何必在乎那些代号。
婆婆就这样给一个接一个的女儿儿子照看孩子,照顾了我们这一代人,又要照顾第二代人。的确,也是很不容易的。我的婆婆满头银发,一双大眼睛,相信年轻的时候,一定是“村花”。有时候,我悄悄地和婆婆开玩笑,说公公真有福气,娶了“村花”回来。每逢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偷偷地瞥一眼婆婆,她的脸上藏匿不住幸福的笑容。虽说她快七十岁了,有点高血压,身体偏瘦,但是精神矍铄。我怕她到了我们这里,人生地不熟,知道她信仰基督教,就帮她找教堂,找基督教的信徒。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最后就在本楼上,找到了姊妹。每天看着她们一起进出教会,有说有笑,我貌似才体会到了“老有所乐”的含义。
(三)
我的婆婆心态很好,精神状态也不错。年轻的时候,家境不好,那些红衣绿裤也未曾享受过。她一辈子呆在农村,几乎就认识个灰黑蓝三色。颜色稍微亮一点,她就觉着怪异,说什么也不会穿在身上。
有次,我上街去转悠。忽然看到几个银丝老太太身穿一抹红,从我的眼前走过,格外的精神。我忽然,觉得为什么,不能让我的婆婆也精神焕发一下,也将心中的遗憾补上。于是,我就没和婆婆商量,跑到衣服店,帮她做主,拿回一件来。我想,我是媳妇,她也不好拒绝的。
等到回来的时候,我兴冲冲地告诉她,我给她买了件衣服。她的眼睛里明显放光,我趁热打铁,将衣服拿出来。她有些惊讶:“这太红了吧?让我这老太婆怎么穿得出去啊?”我像安慰小孩子一般,给她说了一大堆赞美的词,发挥了三寸不烂之舌的本事。终于把婆婆说动心了,她穿好新衣服,然后我半推着他,站到镜子跟前。她还是觉着颜色太亮。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把我又叫走了。
过了几日,我猛然间想起此事,问及婆婆。她只是微微一笑,无意间,看到她正穿在身的衣服下摆下面,压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会不会就是那件呢?我给儿子使了个眼色,他急忙跑过去,猛地揭开婆婆的衣服下摆。吆喝一声:“奶奶,你的新衣服,好漂亮啊!”
我才发现了婆婆内心也是爱美的,可就是碍于年龄,而一直不敢正经八百地美上一回。曾经几次,都是这样,我给婆婆和娘家母亲两人,各自购了一身衣服。婆婆嫌太时尚,还是愿意把新衣服压到外套下面。后来,我有意识地让她看一些电视节目,引导她。最后,总算有点结果了,婆婆慢慢地也喜欢穿得时尚一些了。唐装款式的衣服,她貌似最喜欢,说颜色、款式都适合她。我闻后,心里也美滋滋的。
去年,我身体不适半年多了,可是,我一直没顾得上去看医生。元旦跟前,我去做了检查,需要做个小手术。谁知我术后反应异常强烈。回家后,躺在床上,翻不过身,娘家妈送来一直土鸡,同学给我买来补药,一起炖上,做成药膳。婆婆每顿都给我端来,我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但是自己又起不来。面露愧疚,但是还得让婆婆端来,我不好意思让她喂我喝汤。我就趴在床上,自己拿勺子,慢慢地舀着喝。
……
婆婆和我一起生活最长的时间是近三年,我们的感情还很深厚,现在我儿子去省城读书了,她也随之去了那里。和在这里一样,买菜,做饭,家务,几乎全包。
“要知父母恩,待到怀抱儿孙时。”这话一点不假,我现在身为人母,我才一个孩子,都觉着累。婆婆她那会,养活六个孩子,真的不容易。在农村的时候,她就是闲不住,总要找点活干。现在到了我们这里,依然坚持和保留她自己的习惯,家里的包装箱什么的,婆婆全部攒起来,捆好,等到收破烂的来了,拿下楼去卖了。哪怕收入不多,她的心里都很高兴。
婆婆是一个很勤快的人,从来没见过她睡懒觉。刚开始,她不习惯我们周末睡懒觉,慢慢地习惯了,也不说了。但是她本人绝对不睡懒觉,不论天晴下雨,都会早早的出去,要么散步,要么买菜,要么去教堂。也许真是“早起的鸟儿捉虫多”,婆婆曾经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在路上捡过钱。
婆婆现在年事已高,但是她越活越年轻了。肤色很白,总把自己收拾得干净利落,越来越“洋气”了哈!连母亲来我家了,碰上了婆婆,都会说:“嫂子是越来越象城里人了哦!”两亲家姊妹,嬉笑上一阵子,心里方才舒服一样。不过,看得出来,彼此都很开心。
……
婆婆,你勤劳了一生,节俭了一生,奉献了一生。这个家,正因为有了你,才有了三代人的欢声笑语;这个家,有了你,才显得完整,才有浓浓暖意。感谢你,婆婆!你为我们儿女的默默无私奉献。抽空,我们一起回老家豫南看看,一起在院中央的那棵树下,仰望星空,一起将这些故事,讲给天堂的公公听……
婆婆的一生,你很辛苦,你很平凡,但在我的心里你很伟大!婆婆,我会尽量做好自己,孝敬您也孝敬我母亲,不希望能做您心目的女儿,但求自己无愧于心,遥祝你身体安康,笑容多多,安度晚年!
共 5 07 字 2 页 转到页 【编者按】在我的人生风景中,在平淡的日子里,总有一些与你的回忆,浓缩成亲情,成为一种缘分,一种爱恋。你,是那么的质朴,你是那么的善良,你是那么的勤劳,无私……这里的你,便是我的婆婆。【致婆婆】是一篇关于婆媳关系的文情感故事。婆媳关系自古有“婆媳难相处”之说,永远是婚姻人士热议的话题。一般来说婆媳关系,会成为家庭生活中的难题,直到大家真正生活在一起才能体会到。文中作者忆起与婆婆的相识相处,在笔下与读者见面的婆媳之间充满了爱。从认识扁豆开始,到未来婆婆对自己的深情款待,无不体现了婆婆这个人的待客热情。婚后,孩子的分娩,在不经意间,发现婆婆的嘴唇上因自己着急上火,竟然在一夜间,长出一个跟豆角籽差不多大的痘痘,感觉到了婆婆对自己的爱。婆婆的勤劳、善良、节俭,作为儿媳的作者,又懂得感恩回报。文如其人,相信作者也是一个勤劳善良的性情中人,把婆媳关系处理得非常好,使得整个家庭其乐融融。一篇情真意切、充满感动的亲情散文,欣赏学习,推荐共赏!!【:月色荷韵】【江山部精品推荐】
1楼文友: 12:25:54 对婆婆的情感,可以说作者是发自肺腑,引起读者深有同感的共鸣和思考。可以循着作者文笔的思路来认真的处理婆媳之间的关系。
回复1楼文友: 17:16:17 感谢荷韵的辛苦!祝秋安!
2楼文友: 12:29:05 婆婆的勤劳节俭,为家无私奉献一生,作者的感知,感恩蕴量了一篇绝美的亲情散文。
回复2楼文友: 17:18: 8 看来荷韵今天非常的辛苦,审稿好几次吧?!问好!
楼文友: 12: 1:00 问好作者,有不到位的请指正,学习。在此预祝获精。
回复 楼文友: 17:19:51 【荷塘】有荷韵,力量更大了!谢谢!奉茶!
4楼文友: 19: 7:40 能够动笔如此深情地写婆婆这件事本身这值得夸奖!!!更何况淡雅老师的文笔!!!佩服!!!
回复4楼文友: 19:40:45 不敢称老师!互相学习!共同进步!问好!
5楼文友: 2 :01:54 作品语言朴实,感情真挚,字里行间流露出婆媳真情,令人感动,值得借鉴。学习大作,问好作者! 闲时喜欢舞文弄墨,聊以 ,已经在站及报刊杂志发文近百万字。
回复5楼文友: 15:2 : 5 感谢老师的来访和鼓励!辛苦了!问好!
6楼文友: 18:54:00 祝贺佳作斩获精品,精彩继续哦~~~~
回复6楼文友: 2 : :25 谢谢社长大人鼓励!问好!
7楼文友: 21:26: 8 善良的人啊,才会写出朴素真挚的情感。愿你永远年轻,你的婆婆永远健康。
回复7楼文友: 2 : 2:42 谢谢来访和鼓励!问好!
8楼文友: 22:24:57 能跟婆婆很好相处的人首先是性情中人,再有就是很会生活的人,也是一个幸福不过的女人。 小说里的窥探者,诗歌里的热血者,生活里的鲁莽者,天地里的图腾反复者,花色里的迷失者,想把一切定义语都划掉的风呤者。
回复8楼文友: 22:5 :50 谢谢!祝秋安!
9楼文友: 21:18:26 赞美文中的婆媳。文如其人,其善若水。 因不知未来如何,就记录现实和过往。
回复9楼文友: 22: 1:22 谢谢来访!问候朋友!祝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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