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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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诗人克劳德·穆沙引用了一句诗来描述诗歌:“就像深夜走过雪地的猫的印迹”。

从201 年10月22日起,云南师范大学文学院的学生停课一周过节:首届西南联大国际文学节。

“文学节”分两部分,一部分在云师大校园,一部分在古城建水。前者由学校拨专款约50万元,后者由建水县文联全程赞助。10月27日晚,诗人们和建水的文学爱好者,在复原的古城西门城楼,举办了一场“大师访建水诗歌朗诵会”。

朗诵会开场之前,云师大文学院副院长提前跟诗人们通气:县里提出,先介绍县领导,再介绍诗人。朗诵会现场,坐在诗人舒婷和汉学家顾彬旁边的建水县长一西部地区常规水电装机规模达到9500万千瓦直吸烟。几位诗人登台朗读自己的诗作之后,县长拿起麦克风,乘兴朗读自己填的古体诗:大意是坐拥本县名胜,抚今追昔。随即,一位本地歌唱家登台,以美声唱法演唱谱了曲的县长诗词。经过这番突如其来的才艺展示,原本要朗读自己诗作的诗人们纷纷请本地文学爱好者代劳。

你不老,你是女神

说“文学节”,其实叫“诗歌节”更恰当。受邀嘉宾中舒婷、西川、欧阳江河、韩东无疑是当代中国重要诗人 他们被云南哈尼族诗人哥布称为工业时代的诗人。用哈尼文吟诗的哥布称自己是“农业时代”的诗人。德国汉学家顾彬、法国巴黎第八大学前教授克劳德·穆沙、法国巴黎东方语言文化学院副教授李金佳既是诗歌的译者,又是诗人。把他们召集到一起的是诗人于坚。201 年 月,于坚以“西南联大新诗研究院”院长身份在云师大文学院履新。

诗人们以“西南联大”的名义,小聚云师大的呈贡校区。你很难察觉到脚下的校园与西南联大有何联系:5个天安她拒绝了医生的化疗建议门广场那么大的校园基本都被大理石硬化。裸露着红土地的地方生长着修剪整齐的植被。路边一栋又一栋风格统一的灰色大楼。这里曾被评为“中国最美的校园”之一,云师大所在的呈贡大学城有“鬼城”之称:每到寒暑假,学生去、校舍空,半个昆明城那么大的校园漆黑一片。即使 万名学生在校,校园很多角落也显得空旷。骑着摩托车的学生情侣在校园公路上中速行驶,好像要驶进一部寂寥的青春片。

云师大和西南联大的关系、云师大和诗歌的关系,更多是一种“文化记忆”。

1940年代的西南联大曾是中国的诗歌中心。师长辈如朱自清、闻一多、冯至、卞之琳、李广田、英国文学评论家燕卜逊(其《朦胧的七种类型》是20世纪世界诗学理论的经典),学生辈有穆旦、郑敏、杜运燮、袁可嘉等,“昆明现代派”从西南联大诗人群中孕育而出,其影响力延续至今。“抗战结束后”联大大部分师生复员北返,教育学院却作为一个完整的建制留在昆明,更名“国立昆明师范学院”,后几经改名、合并,成为云南师范大学。燕卜逊、卞之琳、冯至、穆旦们离开了,但一间铁皮屋顶的联大教室留了下来,此外还有各种纪念碑、柱、馆。2007年之后,随着学校迁到距离昆明 0公里的呈贡大学城,这些提示本校血统的实物,成为老校区内的历史遗迹。

也正是从那时起,“西南联大”以另一种方式,频繁与云师大重合。崭新校园门口,一块巨大的石材上写着“刚毅坚卓” 那是西南联大的校训。

为期一周的“文学节”,日程并不紧凑:开幕式、五场演讲、学生和诗人的一些小规模交流,但诗人们的到来却让青春接近沸点。

在一间不大的阶梯教室里,学生们见到了在书上读过的“大名字”。每场演讲开场前半小时,座位被抢占一空。随即,小凳子沿着走道从教室入口处摆到讲台底下,再晚到的,只有站着。年轻人把诗和诗人当作格言、警句的供给者,热切地追问文学的意义、人生的意义。

舒婷晚到两天,她在教室门口一亮相,立刻制造出前所未有的骚动。呼哨、闪光灯、年轻的脸把她团团围住。“你们一定在想:她都这么老了,怎么还来这里?”诗人推着眼镜打趣。“你不老!你是女神!”一条年轻的嗓子在教室后头呼应 他和他的同学们念念不忘的是印在中学课本上的《致橡树》、《神女峰》。但对诗人来说,那两首诗已经是“过去的东西”。

这个时代,正常的人会鄙视诗

本届诗歌节的核心议题是“何谓诗”。第一个发言的是年过七旬的法国诗人克劳德·穆沙。他引用美国诗人华莱士·史蒂文斯的话,给诗歌勾勒出一个写意的轮廓,“就像深夜走过雪地的猫的印迹”:“交流型语言不是每句都重要,但诗的每个语句都很重要。它是那么的细切,就像走过雪地的脚步声,同时细切中又蕴含了无限的可能性。马拉美说过:骰子一掷,永远也取消不了偶然性。”

为了与台下的学生形成“共振”,穆沙对着10页讲稿,回顾自己从少年时代起读诗的经历:1950年代的法国,青年必愤怒。在印度支那、在阿尔及利亚,法国发动的殖民战争硝烟不断,在国内,巴黎以外的地方没有任何文化生活,穆沙的家乡奥尔良像所有的外省城市一样让人厌恶。诗人亨利·米肖的突然到访改变了这一切。米肖在奥尔良举办的文学讲座,对14岁的克劳德·穆沙来说,是一次迎头痛击,他发现,诗歌可以非常高级的方式表达愤怒。“亨利·米肖的诗从来不是政治介入性的,但他的诗中语言本身体现出的自由却是一种政治自由。”穆沙说。

穆沙之后,在“何谓诗”的主题之下,诗人舒婷、西川、韩东、欧阳江河、哥布联袂出场。舒婷旁边坐的是韩东,但她一度把韩东叫成了于坚。光头诗人韩东和于坚当年曾同为一个阵营里的战友,他们反对朦胧诗,喊出的口号是“打倒北岛、pass舒婷”。在诗歌观方面,身居北京的诗人西川和欧阳江河与身居南方的于坚、韩东之间也曾泾渭分明:前者是知识分子派,后者强调日常经验,强调诗歌止于语言,反对“对知识信息量的迷信,对概念思想的迷信”。但经过几十年的写作,诗人们之间的分歧似乎和共识一样多。

学生们不太在意诗人们的合与不同,在“大师”成为对文化人常见尊称的时代,对他们来说,每一位坐在讲台上的,都是“大师”。

文学节第一天,西川、韩东、欧阳江河在茶室跟学生聊天。有学生请他们点评木心,西川和欧阳江河脱口而出:“小资”、“大路货”。另一个学生站起来质问:你们写的诗,民工能听懂吗?韩东和西川问:你调查过吗?欧阳江河问:马克思的著作,底层劳动者看得懂吗?他的书比我们的诗更像天书。

“在今天这个时代,一个正常的人都会鄙视诗。”于坚说,“诗给人们的印象是那么拙劣,诗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资的,要在落日下面感伤的那种人。19 0年代很酸,现在这个时代因为物质、科技、知识,酸味已经去掉了,变成了非常冷酷的,没有忧伤的社会。人也变得像物一样的冷漠。”于坚认为,冷漠是时代带给诗歌的最大挑战。诗人必须锻造出足以和这种冷漠相抗衡的文体。

(:李万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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