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山水现代乞丐让我长见识随笔

我在平桥大道跟流氓嫖客打过架,没想到在这雨雪霏霏的日子里会跟一个常在平桥大道上乞讨的老乞丐打架,招来好几个人围观,有人给我助威,也有人指责我,道:“要饭(俗称)的老头儿年纪大了,还不够可怜的,你给他块儿八角打发他走人算了,打老人是你不对,太过分了……”说心里话,我欣赏这个指责我的人,虽然他不晓得我为啥会跟老乞丐打架,但是从他语言里分明流露出一颗充满正义而又柔软的善心,不像我在平桥大道上被邪恶创伤之后心变得冷漠坚硬,不会轻易生出悲悯。

晌午,我吃了感冒药不知不觉趴在小过道的书桌上睡着了,猛然惊醒,身旁站着个六七十岁的老乞丐。倏然想到那回有流氓进小过道来把我头按在书桌上,惶恐而又恼怒地嚷道:“你出去,出去,赶紧出去呀!”老乞丐不但不走,反而笑道:“ 按摩多少钱?别小看我是要饭的……”我浑身热血都朝头顶上涌,恼怒地把乞丐推出小过道,以为他会走,没想到他转身硬朝我身上靠,我再回用力坚持把他推到门外。

乞丐猛地回头把我推倒在铁门槛子上,摔得我呲牙咧嘴地爬起来,噘道:“我平日一毛、两毛、五毛的打发你个老白眼狼,让我给你按摩,捏不死你个老狗日的。”我把他推趴地上的时候,我跌倒在他身上,相互撕扯着爬起来。乞丐指手画脚地噘道:“你个女人不要脸,理发店门半开半掩……”我咬牙切齿地卯足劲儿照乞丐脸狠狠地扇两巴掌,瞧着他半拉脸红了,我后悔了,毕竟他那么老了。乞丐蹦着噘道:“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得陪我上县医院检查检查,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把我打坏了,你个不要脸的女人就别想开理发店……”他像极了那个流氓,当我想到那个流氓在平桥公安局反咬一口说我勾引他时,我想拿棍夯死老乞丐。

名堂笑道:“黄,小心点儿,千万别伤着他筋骨,否则会被他讹上,这个老兴球皮痒,你给他松松皮。六七十岁了还想斗事,把女人脱光摆在他面前,问他弄得动不?明摆着是嫌贱,变态,窝囊人。这号人没熊事,逮着机会碰个瓷儿,装死讹诈人,扰乱社会,搅和得好人到地上都没人敢捞一把,他是一个老鼠坏一锅汤。国家把他当老子娘养着,医保,养老金啥都有。过年了,当地领导亲自把大米、白面、色拉油、新衣裳、慰问金都送到他手上,还不知道惜福,非得跑出来找死。昨年夏天,他在我门口树荫凉地睡到上午起来说,去转转看看,儿媳妇做好饭了不……”他的话实在难听。

我双手捏成拳头,紧靠玻璃门站着,克制了自己行凶的想法。乞丐噘着,又要朝我发型屋闯。邻居女人左拦右挡截在他面前,道:“你要饭应该站门口要饭,你不声不响地跑她那小屋里去想干啥子?那是她休息的地方,别噘了,快走。她心情不好,从过年到现在一直病得,哪儿都没去,你喊她上医院,上医院你还得掏钱给她瞧病,赶紧走哈……”她把乞丐劝走了,我心里满了感激,想对她说谢谢,没能说出来。

老吴婶走来道:“我要是来早一会儿就好了,帮你打他个熊鬼老头子,赖的很,倚老卖老,那天我给他一毛钱,他嫌少,我跟他吵一架。你吴叔把我吵一顿,说咱惹不起他,万一他装死讹咱可是个冤爷,跟他搞丢身份,你吴叔给他一块钱,才算了事,要不然他赖着不走……”

我没身份可丢,也不怕他撒无赖。用热毛巾擦把脸,站在发型屋门口,揉着摔疼的半拉屁股,望着天撒下了小小的雪花,想起七八十年代那些老乞丐衣不蔽体,破布鞋露出大脚趾头和冻裂的脚跟后跟,滴着鲜血。年少无知的我跟在一个乞丐身后欣赏冰雪上落下一小片儿、一大滴儿悦目的玫瑰红,直到他战战兢兢地地站在邻居大门槛子外边,哀求着,等待着主家施舍一点儿剩饭,一把生米,他那无助忧伤的眼神,时隔多年想起来令人心酸。

大厨走过来嘿嘿笑道:“黄大仙,听说你将才和那个要饭的练拳脚了?对这号人心不能软,他可孬。大过年初几的,我望着他在马路对面对着墙撒尿,没多大一会儿,他翻过栏杆跑我饭店包房里找客人要钱。当时,我在厨房炒菜,听着客人吆喝,我跑进去瞧是他个臭要饭的,我说赶紧出去。他说找吃饭的客人要钱,又没找你要钱。我气得照脸给他一巴掌,他噘我,气得我又给他一巴掌,他还噘,我说你妈再噘我打死你,气得又跺他一脚,他爬起来滚走了,说明还是个怕死。从前人穷要饭我们都能理解,那实在是穷的没门儿,家里有一个病人,就得有一个人去卖血,不然病人无钱医治,等死。现在他出来要饭是他妈的犯贱,一毛钱都别给他。我不敢说要饭的比其他人舒坦,至少比你黄大仙过的舒坦。你感冒了,咋不回家歇着,还在店里守着,那是因为你不挣钱还得交房租。”

“息县老家我有个八十多岁的表姑,多少年不见了,今年过年回老家看她,她拉着我手哭了,因为我五个老表都在北京打工,他们都是八十年代末期跑北京的,个个都混的有房有车,没一个回老家探望爹妈,一个攀一个,都不给父母养老费。我看他那日子还不如没儿没女的五保户,五保户在敬老院吃住都好。有那六十多岁的身体好,不愿意住敬老院,公家拿钱给他盖两间屋,每月还有几百块钱,米面都送到手,自己在门口种点儿菜,喂群鸡,小日子很舒坦。我表姑那老房顶露天,墙裂了,歪了,用櫺杠子支撑着,真叫人寒心!现跑街上给我表姑卖个二十多斤的羊腿,买十来斤豆腐,买一件酒六十多块钱,我表姑父感动得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估计这个要饭的十有八九有儿女,儿女不孝,他出来要饭,我问他家住哪儿,他有时说是牌坊,有时说是平昌,一句真话都没。如果这个要饭的没儿女,应该住在敬老院里,不愁吃喝,让他沦落到要饭,那就是当地政府失职,你知道现在这政策对老农民多好不?

“一个是职业性要饭的;一个是敲铜锣的算命瞎子;一个是穿道袍敲木鱼的;还有一个说他会气功卖膏药治病的,你敢给他机会,他不是用迷药骗取你钱财,就是用假药害你性命,把你弄个半死不活,这些人跑江湖,以懒为生,没有尊严可言,啥事都能干得出来。等这老乞丐死了,年轻的乞丐又出来了,他装瞎,装瘸,装赖,不劳而获,你给他两毛钱他嫌少,还找你要五毛一块的,他这是给社会摸黑;给国家抹黑……”

去年夏天听平西路口卖麻辣烫的女人说要饭的老头子可不要脸,隔长不短上她摊上找吃麻辣烫的人要钱,他瞅着我穿超短裙的腿不眨眼,可恶心。我朝麻辣烫女人瞅一眼,三四十岁了还穿着黑色超短裙,不雅,还觉得她娇做。我还听说过现代乞丐人前摇尾乞怜,人后脱去伪装,无赖,嚣张,撒流氓,有房有车,赌博嫖娼,今天我全信了。

河南信阳黄国燕

共 252 字 1 页 转到页 【编者按】《现代乞丐让我长见识》笔者怀着愤愤不平的情绪通过记述“自己”亲历的乞丐事件发出对遭遇不平的感慨。又通过众围观者的“评头论足”,指出了现实社会中的确存在着的某些丑陋现象。是啊!原本“行有行规”的记忆曾经让生活充满同情,充满人性的温暖,付出者被尊重,这种“温暖”不光是这个世界需要的,也是人和人之间必须存在着的纽带,可是一部分人却靠“强盗的逻辑”开始冲击社会,在于柔弱“我”,不只是手足无措,还会觉得失望。是什么让人们不再重视“游戏的规则”,而且这样的人却生活的“堂而皇之”地好,仔细想来,总是有原因的。推荐欣赏。问好作者!【山水神韵:青苔与岩石】

1楼文友: -12 11:2 :12 拜读。路不平大家踩,大家的力量是大的,相信生活会给好人最好的报答。问好梅芯!平安! 坐在一个炉灶的角落,烧出苦辣酸甜的味道!

回复1楼文友: -1 09: 0:10 感谢老师幸苦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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